但显然雄虫对血液并没有多少渴望,稍稍的吮吸了几口便停了下来。

    桐柏抬头看着这只军雌脸上的艳色,不满的将雌虫皮肤上的血痕舔干净。

    舌头划过血管的怪异感让迷茫的西里回过神来,他的下巴抵住了雄虫的脑袋,而这只崽子还在不时的舔着。

    “你怎么流这么多?”雄虫停下动作,嗅了嗅味道。

    “什么?”西里单手摸了摸已经止血的侧颈,疑惑。

    桐柏红着脸想了想形容词,张了张嘴最后也没说出口。

    “…脸这么红?”西里不解,“不流了…”

    “不是…”桐柏捻了捻西里的胯下,犹犹豫豫的“这么硬的布料你都能……都能…湿透…”

    …………

    西里这才感觉到下身几乎都泡在了一汪泉水里,而且那处不仅依旧夹着军裤的布料还有明显刺痛感。

    被莫桑纳的事情填满了脑袋,西里那不自觉的走路速度可不是磨坏了他的嫩花。

    “我看看。”桐柏奇怪的扒了雌虫的裤子。

    “欸…”西里半推半就的阻止没起多大作用。

    雌虫抿着嘴在空中裤子被褪到了臀下,张着腿被桐柏拨弄了逼。

    “你…这里特别红”桐柏看着几乎充血的雌花,不知所措的伸手轻轻碰了碰。

    “嘶…”西里也先顾不上羞耻了,当那层夹在缝里面的东西被扯出来后疼痛感越发剧烈。

    桐柏盯着那蜜汁横流又红艳艳的花心,砸吧砸吧嘴又咬了咬手指“我帮你解决掉…”

    “什…”

    西里猛地抓紧埋头在自己胯下的雄性,他感觉到滑腻的舌头熟练的顶开自己的肉瓣,咬了口阴蒂然后迅速划到那个从未有过活物造访的洞口,里面的软肉被勾弄戳刺,搅了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