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塔地牢。
黝黑潮湿的刑室,墙面吊挂着钳刺等一应刑具,牢房算得上干净,却始终弥散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中央空荡荡的,偶尔火光晃漾,诡谲的影子一闪而过,形状被杂乱的切割开。
呆的久了,总会有种窒息感。
不知不觉的怀疑拐角的隐匿或者头顶的空荡里藏着什么?
似乎那些黑暗中的东西不知何时就会逃窜出来,在背后、凝视着牢狱中的你。
鞋跟敲撞地面,这脆响反而成了唯一的声音。
未知在走近…
拐角处的桐柏扶墙而立,略有些迟疑。
他…怕不怕?
戛然而止的停顿反而引来了一声嘲讽,回音响亮余声绕梁,“怕啊?怂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执刑者。
好不容易心疼一次虫的桐柏,“?”
转了角便看到军雌抱臂倚着墙,两脚张开两膝微曲,傲视而踞。
“…你…”
哪知莫桑纳看见来虫,跟玩变脸般瞬间变了一副姿态。
“干!”嘴快秃噜出一句,反应过来手一撑迅速跪坐的标标准准,尴尬,“咳…崽,不是说不来…”
看了全程的桐柏冷漠脸,“我来行刑。”
突然知道阿尔亚为什么老是被这只军雌惹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