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胸膛才勉强流过就干了。
只有乳珠上欲坠不坠的几滴骚汁勉强能看些。
桐柏不停画着圈用花根搅拌那个口子,直到洞口盛满阴水,阴道噗叽噗叽的响。
然后向竖着被插进逼里的花朵里放玻璃珠。
重物压着花茎,花茎深入宫颈口。
“嗯…”一直安静的军雌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
搂住床边军雌精壮的腰,雄崽子毫不留情的继续用花根敲打雌虫柔软的宫颈口子。
粗糙不平的花茎探入。
一路蜿蜒穿过宫颈道触碰那团软肉。
打着摆子的雌虫被固定在原地。
带着须的干净花根想要强挤进子宫。
强烈保护子宫的本能让军雌手上的力气突然松了,他跌倒在地,下体腿缝肉逼里夹着的一束鲜花被浇上阴水,更显的娇艳欲滴。
抱臂坐在床上的桐柏没有伸出援手,他冷静的看着坐在地上的雌虫含着花朵高潮的荡妇样儿。
“小叔叔,你来干什么?”
莫桑纳跪起来含住雄虫的虫屌,将花从穴里拽出来,骑了上去,“我想你,宝宝。”
把虫子推开,翻了个身的桐柏不再理他。
莫桑纳爬上床从正面搂住雄虫,也躺进被子里。
清晨,雨后的空气透着清新。
吸了口气的虫崽子闭着眼睛动了动,又朦朦胧胧的准备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