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翅根套和束腹带等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木着张脸,西里用那双略带薄茧的手将这些东西一样一样的捡回去,然后丢在床下。

    略带讽刺的想,这些天他无数次和雄虫擦肩而过,却一句话都不曾再交流过。

    恐怕精神链传递过去的,自己不知羞耻的浪荡信息,足以那只崽子对这次的惩罚满意了。

    嫁?

    难不成他堂堂兰提斯嫡长子,还真的要被主雌打成鼔涨的蜜桃臀,插着玉势送过去跪在地上等着被羞辱吗?

    开什么玩笑…

    西里脱下严谨的军装,扫了一眼自己殷红的雌穴。

    谁爱当谁去。

    西里是军部高位的预订者,必然的锦绣前程和顶尖的世家身份,成年累月、一点一点锻造出这身傲骨。

    但像他那般的又能有多少。

    雄虫抱着被子,抬爪子遮挡住耳朵,外面的雷声轰隆作响。

    一道闪光照亮床边。

    嗅到气息的崽子钻进被子里。

    床在凹陷,用被子蒙住脑袋的桐柏却不准备动弹。

    真巧,阿尔亚正好今天去模拟夜间训练。

    被宽大的黑袍完全笼罩着,在明明灭灭的闪光下,床边的高大虫子露出下巴尖,寡淡的唇和被风吹晃动的几缕铂金色发丝。

    他看着刚才还在扑腾的虫崽子突然安静的样子,单跪上了床。

    撑在雄虫正上方的军雌,将手掌从被子里伸进去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