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毓芳稍稍心虚。
倒是毓庆是老狐狸,面色不变,“打猎么,回来早了、晚了,都是情有可原的,咋滴,你还催上了。”
“你看看,这不就冤枉我了么。”
大队长看毓庆都不着急,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
奶奶个腿儿的,这还整上了皇帝不急,太监急了。
“话说,你不担心啊?”
关于毓江前两年的操蛋事儿,他还记忆犹新呢。
“担心啥?”
毓庆眼都不眨,张嘴就是胡扯,“我也琢磨了,你说,我是个猎户,这几个儿子,没一个继承我的衣钵,可不行。
先前上山犯冲,也有可能是跟我犯冲。
我就寻思着,让东子带他去看看。”
他悠哉悠哉的,语调都带了些炫耀的意思,“东子虽然年轻,可这表现,那真是相当不错。
好些经年的老猎手,都不见得有他猎到的东西多呢。”
大队长:“……”
他清了清嗓子。
其实也没啥,就是有那么一咪咪的破防吧。
“你可拉倒吧,”大队长一摆手,“瞅给你嘚瑟的,那老四去当兵,还不算继承你的衣钵?
还得再弄个猎手?老东西,你真是长得丑,想得美。
合着,这天底下的好事儿,都得被你一个人占全乎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