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庆看着萧振东,“往后,只要你好好对芳芳,我就把你当亲儿子一样疼。”
萧振东看着毓庆,咧嘴一笑,控制不住想犯贱,“叔啊,你这话说的,您疼不疼我,关系不大。
反正婶儿老疼我了。”
看着萧振东那臭屁的样子,毓庆无语,“我刚刚才对你好一点。”
“没必要,”萧振东认真的,“咱们爷俩,就维持现在这个相处状态,就很好了。
你每次一对我好,我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总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毓庆:“……”
他气的咬牙切齿,“你还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
“山猪吃肉,不吃糠。”
山猪,杂食性动物,遇见小型猎物,上去就用嘴巴嚼了。
一口一个,嘎吱脆。
运气好,还能爆浆呢。
毓庆麻木了,他把嘴闭上,也不让萧振东说话。
萧振东:“~”
无所谓,反正也不是很在意啦。
扭头,毓庆就对大家伙说,“父老乡亲们,我们今儿争了一口气,今天的时间,肯定紧巴巴的。
辛苦你们跟着我折腾一天,还得回家自己做饭吃了。
明儿晌午,我们家整治点席面,给大家伙答谢。”
“哎哟,这都是小事儿,不值当还弄个席面。再说了,您在这么些年,我们这里的野鸡、野兔基本上就没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