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了一把他的衣角,小声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
“啧,谁打坏主意了,我这不是寻思着你头一次来,别走错路了么。”
说话的功夫,萧振东就带着毓芳到了赵有柱的附近。
不过,这次,并不是赵有柱一个人,他的身旁,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身材高大,脸上的沟壑很深。
只是身姿挺拔,咋说也都有一米七八的样子。
有点鹤立鸡群。
“爹!”赵有柱的余光,一下子就看见萧振东了,他激动的,“爹!就是他,就是这小子!”
赵德光转身,正巧跟萧振东对视上了。
他望着面前这个器宇轩昂的年轻人,怎么都不能把这个人,跟他儿子所描述的形象,贴到一起去。
猥琐、臭不要脸、素质低下……
萧振东闻言乐了,带着毓芳就过来了,“赵有柱,又是你,你别说,虽然咱俩不对付,可这未免也太有缘分了。”
赵有柱:“……”
靠,说起这个,赵有柱也觉着操蛋。
他来两趟,居然次次都能撞见萧振东,加上今天,这都第三次了。
“小友,”赵德光对着萧振东点点头,客客气气的,“你跟我儿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要是有误会的话,咱们能不能解释一下?
我儿子想弄个猎人证,也不容易,不能因着一点私人恩怨,就弄得他混不上饭吃。”
有了猎人证,上山打猎那是挺直腰板的。
没猎人证,上山偷偷摸摸不说,但凡被抓到了,整不好得扭送到公社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