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玉美滋滋喝着温黄酒,“记住,以后喊我魏左大夫!!”
褚遂良脸皮抽搐两下,十一岁当御史左大夫,的确够他嘚瑟。
“连半炷香都没有,休息个锤子啊。”
说完几步来到一众御史跟前,“你们一个个别好心当成驴肝肺,本驸马才不屑于报复你们。
在大唐当官,要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你们一个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真到地方去巡察,别人没到地方就嗝屁了。”
站军姿的御史们,一个个气得肝疼。
狗东西话说得倒是漂亮,有本事他站一下试试,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天菩萨啊,能不能来个人收了他吧!
要是再被魏叔玉折腾下去,不死也脱一层皮。
终于,有御史不干了!
“魏大郎,你太把我们不当人看了吧,老夫不干了!”崔御史气呼呼道。
他出身博陵崔家,虽说是旁枝末叶,但血脉也是无比的尊崇。
堂堂崔家之人,岂能受如此侮辱!!
“据大唐律令,敢不服上级安排,轻则训斥,重则下大狱。莫非崔御史,想尝尝本驸马发明的大唐十大酷刑?
有些酷刑本驸马刚研究出来,还没有实验过呐。倘若崔御史敢退出,正好拿你开刀。”
崔御史显得大义凛然:“逆贼!!崔某身为大唐御史,区区刑罚算得了什么。倘若因崔某的舍身取义,相信陛下一定会除掉你这个奸贼。”
魏叔玉来了兴致,这年月还真有人不怕死的。
“桀桀桀……”
魏叔玉笑得很淫荡:“本驸马准备推广水银剥皮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