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
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勋二代们很少。不仅如此，他还发现没有读书人看热闹。
“辅机，为何不见阿涣、阿睿、阿淹等人？”
长孙无忌一下子懵逼了，几个儿子刚刚都在这里，怎么一眨眼工夫就不见了。
程咬金气愤着道：“咦？俺老程家几个崽呐，怎么也不见了？”
不仅长孙无忌家、程咬金家如此，其他勋贵家皆如此。
在皇帝面前刷存在感的机会十分难得，勋贵们往往都会将子弟们带着。
长孙冲连忙走上前：“陛下，冲儿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躬着身子，眼底的阴毒一闪而逝。
毕竟是自己的亲侄子，长孙皇后连忙问：
“哦，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回娘娘，都是皇家书店引起的。”
“皇家书店？”
李世民愣了下，长安啥时候开家皇家书店，他怎么一点都不清楚。
见皇上将目光看向他，阎立德赶紧站出来。
“回陛下，皇家书店的牌匾，还是您亲自写的呐！！”
李世民更加懵逼了。
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对，他还真的写过那玩意。那是一个月前，他向魏叔玉请教书法时，似乎写过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