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一酸,她一下子将梳子扔掉,走到床边坐下,眼睛红红的就想哭。
薄宵铁了心要和她离婚,已经很久没有回家来了。
就连今天薄家设宴,他也没有回来,就是为了不和她见面。薄宵不出现,她更不可能参加宴会,看着薄恩恩就闹心。
戚欢怡望着天花板,把眼泪忍回去。
她也想过,放了手,把婚离了,一切解脱。
可是每当夜深人静,她一个人独守空房,那些委屈蜂拥而来时,她又那么的不甘心。凭什么,她要守活寡四年,最终还要放这个男人自由,成全他去追求幸福?
不,她不能离婚,她就要耗着这个男人,她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
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就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是郑韵玲来了。
“妈。”她站起身来,对着郑韵玲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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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继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