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方旬的肉棒在这饥渴媚肉不住地啜吸里又慢慢地硬了起来。段宴搂上他的肩,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环上他的腰。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夜晚的观云楼灯火通明,店家小二热情地招呼着客人,一楼主厅的歌者弹奏着二胡,食客来来往往,没有人知道这座客栈的某间厢房里正在上演着一场淫靡的春事。
“啊.....段方旬......慢一点.....”从榻边便有可疑的水迹一直延伸到窗边,桌上云蓝纹的陶瓷花瓶早已滚落,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
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进来,他便能看见那窗边衣冠整齐的段氏家主腰间正环着两条白皙的小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往上看就能发现埋在他肩颈里那张布满潮红的脸正属当今段氏家主的昆仲,混世堂堂主段宴。段宴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外衣披着,整个人挂在段方旬身上,双腿间一片泥泞,淫液滴滴答答地滴在地板上,汇成一滩水迹。
段方旬双手兜过段宴膝弯,牢牢地拖着他,粗长的肉棒在段宴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每当快要顶到穴心的时候,段方旬都会故意松一下手上的劲,同时挺一下胯,而悬空的姿势因为重力又可以进得很深,以至于肉棒每一次操进去都能碰到结肠端口的那一层壁。段方旬抱着人抵着窗边,胯部紧紧贴着段宴的会阴,用力地一挺腰,肉棒前端操进了那层薄薄的壁里。
“啊......”这种操法让段宴无法忍受,发出一阵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能发出来的甜腻呻吟:“啊......不要了......段方旬......我射不出来了......呜......”。段宴紧紧地攀着段方旬,小腿绷得直直的,红肿挺立的乳头在动作中不断磨蹭着段方旬的衣物,身前的肉棒夹在两人中间不断吐着腺液,他整个人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
“喊点别的。”不同于身下凶狠的操弄,段方旬轻轻地亲着段宴的嘴角,一下一下的。
段宴埋在人的肩颈里,哼哼唧唧的,不肯喊。
段方旬也不催,只把玩着他的肉臀,两手用力一抓,丰腴软绵的臀肉从指间溢出来,而后扬起手扇下去,扇得肉波晃荡。挥动间带出阵阵风声,白皙的臀肉上很快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啊......别打......”段宴把人环得更紧,后穴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夹得更紧:“呜......旬哥......受不了......哥哥......别打了......”
“不是这个。”段方旬把段宴放下来,让人转过身撑在桌上。
他年幼时的顽劣其实从未消失,如今只不过是化作了另一种更隐秘的、更不动声色的方式蛰伏起来,逮到机会就会在段宴身上显露原形。
段方旬一手把段宴穴口掰得更开,露出内里嫣红的媚肉,另一手握着顶端上翘的粗长肉棒轻轻地拍打着穴口,肉棒前端小孔流出的腺液和早已融化的催情膏脂粘在肉臀上拉出根根银丝。
他握着肉棒缓慢地进去,在快要尽根没入的时候腰胯一个发力,狠狠地撞击穴心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进去之后也不马上动,只埋在里面碾压研磨着那块软肉。
“啊............”段宴难耐地长吟一声。
“好宴弟,喊点别的,成么。”段方旬埋在里面,打着圈地不断搅弄着饥渴的淫肉,时不时大力地一撞,把那浑圆丰腴的臀部都给挤得变形。
后穴里打圈搅弄的快感使得段宴又酸又痒,两手攀着桌子,脸上似痛苦又欢愉:“啊......旬郎......”他稍稍侧过脸,整张脸都布满情潮:“旬郎......夫君......别弄我了......”
然而段宴只感觉到穴里那根肉棒涨得更大了,他崩溃地呻吟了一声。
“哎。”段方旬摩挲着他的腰窝,应了一声:“夫君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