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能怪谁?

    谁让楚尘这么不长眼。

    而楚尘却只是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跟着秦玲一起走进了一个空间狭小的审训室。

    这间审训室是韩月专用的。

    只有不到十五个平方,里面甚至连窗户都没有。

    整间屋子,阴暗闷热,只有挂在中间的一盏白炽灯,把审讯室照得通亮。

    咣铛!

    随着一声巨响传来,漆黑厚重的铁门,被韩月重重的关上。

    哗啦!

    刚一进门,韩玲便直接锁住了胳膊粗细的门栓。

    “坐下!”

    秦玲强行按着楚尘的肩膀,把他锁在了一张铁椅上。

    随后又将楚尘的双手,都死死的铐在两边的扶手上,才抹了一把玉颈上的香汗。

    只是片刻的功夫,整间审讯室,就好似蒸笼一般。

    饶是坐在长桌后面的韩月,俏脸上也渗出了汗珠。

    “说吧,昨天上午,你是怎么行凶伤人的?”

    韩月伸手解开了衬衫上的两个纽扣,用帽子扇着凉风,冷冷的问道。

    “我说过,不是我行凶,是陈波和陈群父子意图聚众伤人,我只是自卫。”

    楚尘面无表情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