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尊和安然听完最后的分析,先是对视一眼,不禁各自张大了嘴:
“这是你刚刚自己想出来的?”
江笑书不以为意:
“是啊,不然还能怎样?”
两兄妹不信,依旧不依不饶:
“你来之前江伯伯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什么内幕?或者指点你一番?”
江笑书被问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我爹就说今日醉霄踏云楼有一场可称‘前无古人’的演说,让我来听,我便来了啊。听完了,自然而然的就想到前因后果了啊。很奇怪么?”
“…………”这下轮到秦尊和安然开始沉默了,沉默许久都没有答话。
整个雅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哎,不是啊,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你们俩?被我的聪明才智折服了?”,江笑书看着默不作声的二人,开口打趣道。
少有的,秦尊没有和他斗嘴,而是默默点头道:
“笑书,好像……你的确要比我聪明那么一点点。”
安然也附和道:
“笑书哥哥,怪不得你师父冯伯伯说你乃他生平仅见的奇佳之才,和你一比,好像我和秦尊都显得好笨啊。”
秦尊又接了句嘴:
“就像你刚刚上楼前只是瞟了一眼醉霄踏云楼的账本,就能说出那个伙计的姓名身世一样,现在也能凭借短短的几句话就判断出逻辑上无懈可击的猜想。哎……你,你这简直是非人近妖了吧!”
江笑书本来听着二人,特别是平时总是互相贬损的秦尊夸奖自己,正飘飘然的沾沾自喜呢。谁知听到秦尊那句“非人近妖”,着实是一个没忍住,“噗!”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酒水。
他有些尴尬的擦了擦嘴,然后起身,对二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