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失望,跟上来吧。”
宁采臣大喜,连声道谢,也毛手毛脚的爬入井中。
能始终保持执着和坚持的人,这世上一般有两种,一种叫疯子,一种叫圣贤。
…………
井底下竟然颇为干燥,这可有些不可思议。黎慕江点起一个火把,朝着黑沉沉的甫道丢了过去。
“嗒!”一声轻响,众人看清了甫道的全貌——在井底的角落处,竟有个约七尺大的洞,黎慕江手劲使得颇大,火把被丢入洞中起码十余丈,可火光亮起,竟照不到头。
“比我想的还要长的多。”黎慕江说道,随后她略一推算,便脸色一变:
“这条甫道是朝北的……”
荒村坐落于群山南面的山腰上,沿着甫道前行,岂不是钻到山腹中去了?难道这群山当中,竟另有一番天地?
“跟紧我。”黎慕江略一沉吟,便领着众人走入甫道。
走了十余丈,苟富贵便忍不住叹道:
“从井底挖了这么远,真是好大的手笔。”
“你说错了。”黎慕江闻言回答道。
“哦?”苟富贵一侧头。
黎慕江一指墙壁:
“这开凿的痕迹,分明是从里向外挖的。”
苟富贵皱眉道:
“费这么大劲挖个通道通往井底是干嘛?难道里面的人没水喝……”
“嘘!”黎慕江打断了他,随后比了个手势——前面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