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福家是穷,但他是搭乘牛车赶考的,看见昨晚无视他的两位公子哥们,还有他们的下人,心里直泛酸,忍不住道:“有些人真是奢靡,赶考还拖家带口,搭乘舒舒服服的马车。”
这句话不算小,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乔初宁斜看了眼张贵福,觉得这人有些熟悉,等看清那张脸时,哦,这不是昨天那个作死的家伙么?
等等,奢靡?拖家带口?
乔初宁瞪了眼张贵福,他们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还不兴他们自己花?还不兴他们奢侈?
宿宜修牵了牵乔初宁的手,唤回乔初宁的心神,冷眼看向张贵福,也不反驳,只对福瑞道:“福瑞,记得备好马车里的各式茶点,向小二要店里最贵的酒水与菜,记得加保温,路上我们要吃晌午饭。”
福瑞笑着应了声,颠颠地跑去同昨天的小二说了,小二殷勤地应了,还说很快能上,就等会儿,他让灶房忙活起来。
掌柜的也高兴,本来以为这次人一走,客栈又要少赚很多,谁知临走了,还有客人要这么多东西,当下吩咐小二还有灶房殷勤点。
本来还愤愤的乔初宁在看到张贵福如吞了苍蝇的脸,乐了起来,对付这样的人,不用正面上,无视他,然后做得更绝,绝对能大快人心!
张贵福早在听到宿宜修说的那些后,脸色便在青白之间转变,在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下,终是受不了地走了,当然,张贵福还是抬头挺胸走的,端的是一副好脾性。
张贵福这个路上偶遇的人没在众人心里留下波澜,本以为这事就这样揭过了,谁想到后面还会与张贵福有交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