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顿,乔初宁想起乔欣儿初学针线时,磕磕绊绊的,经常扎到自己的手,后来熟练了,才没有再受伤,低头看了看自己白白嫩嫩的十个手指头,道:“好,我先观察吧,不动手那么快。”
说完,果真认真地观察了起来,乔初宁之前也看过两位姐姐做针线活,现在仔细看家里几位女子的活计,不得不感叹一句,真是熟能生巧。
乔巧儿手十分巧,但到底年岁还小,也没有几人熟练,尤其是乔老太太,她的针线活是附近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又好又快,现在乔老太太身体还很健康,没病没痛的,真是飞针走线。
惊叹不已地看着自家奶奶的手艺,乔初宁眼睛亮晶晶的,乔老太太瞧见了,还刻意放慢了点节奏,就为了让小孙女看清楚了。
半个下午,就在乔初宁看针线中度过了,这一看,乔初宁发现,针线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样死板无聊,相反,看着一件件衣服成形,就连她这个旁观的人也是心里满足不已,更何况是动手的几位?
从这一天起,乔初宁找到了一件事情做,那就是看家里人做针线活,越看越觉得这是一门大学问,乔初宁被针线勾起了兴趣,最近除了看书,连蚂蚁也不数了。看得乔家人大为惊奇,纷纷感慨家里小妹/小宁总算是有了点女孩子的爱好,当然,这感慨乔初宁是不知道的。
李掌柜带着几辆车过来乔家,村里人不忙的,都纷纷过来看热闹,看着一瓶一瓶的酒往车上搬,议论纷纷。
而乔家屋子里,李掌柜正与乔老爷子等人算账,一番计算后,李掌柜笑眯眯道:“这次的白酒我们拉了四分之三走,这是五千两银票。”
在屋子里坐着的乔家人只有乔家男丁,女子都在外面帮忙,但几个男丁听着这个巨大的数目,还是吃了很大一惊,乔建安很快反应过来,接过银票,交到乔老爷子手里,笑道:“李掌柜莫怪,这辈子我们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数目。”
李掌柜神色未变,笑呵呵道:“这点还算小数目,这次酿的酒还是少的,须知道全大荣朝有很多的酒楼,酒楼最需要的就是这些上好的酒,要不是你们要留下来一部分白酒,我都想直接抬了走,就留银票给你们。”
一席话下来,气氛又和缓了,李掌柜适时道:“老哥,不是我说,你们是该考虑考虑酿造多点酒,这点酒看来是很多,但是认真说起来,还不够塞牙缝的,老李还是想要你们家酿造更多的酒,我们酒楼也能赚更多的利润。”
乔老爷子想了想,道:“这事急不来,接下来,家里先不酿酒了,地里要收割,收割完,要开始动工建房子,到时候,时间来得及,就再酿造一批白酒,刚好过年。”
李掌柜听了前面的话还很失落,听到后面的话,便道:“哎!过年前再酿一次大的,确定了记得告诉老李一声,要多少粮食,老李都给你拉了来!”
乔家男丁见李掌柜毫不掩饰的猴急,纷纷笑道:“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