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温言拿起一件睡袍走进了卫生间,傅谨川的眼眸越发晦暗。
苏浅的话在脑海里开始回荡。
[傅总,这个温言我调查过了,是十足的拜金女,当初她骗了池少的一百万,转身又抛弃了即将和她领证的男朋友,接着这四年间又和天华集团的总经理一直不清不楚。]
[像她这种私生活不检点的女人,私下不一定和多少有权有势的男人纠缠,我只是不希望你被她骗了。]
……
傅谨川冷笑出声,放在腿上的手慢慢攥紧,四年前那个痛彻心扉的场景也闯了进来。
[我们已经结束了。]
[我就是爱慕虚荣,是你从没了解过我!]
[别再来找我了!离我远远的可以吗,求你了!]
[已经分手了,还来纠结爱没爱过,有意义吗?]
……
原来,他们之间的感情,只值一百万。
呵。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十分宽松不合身的睡袍挂在温言的身上,同时伴随着从卫生间涌出的白色水汽。
温言的皮肤很白也很细致。
她把睡袍的袖子卷起,加上下半身露出的修长笔直的双腿,给人一种出水芙蓉的极致美感。
傅谨川喉结猛的滚了滚,手指节也发出了咯咯的声响。
温言缓步走到他面前,感觉到羞耻又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