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何以宁早早醒了过来。 洗漱完毕之后,收拾了下家务,随便弄个早餐吃,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差不多她可以去医院了。
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没多久,何以宁拿包打开了公寓的门。
偏巧,这个时候,对面的门一同打开。
何以宁前脚跨出门口,抬头瞥见站在对面门边身躯颀长的男人,她身形稍作停顿,勉强地挤出一声,“早。”
唐慕白看了看她,淡淡的问,“去医院?”
她从喉咙里嗯了一声,“既然你都没追究什么了,去医院照顾荣希是我该做的。”
对于是因为她害了荣希,不得不在医院委屈一段时日的这件事,何以宁仍旧深感内疚,哪怕她是无意的。
“你居然也会信守承诺,倒是让我有点刮目相看。”唐慕白意味不明地道。
何以宁觉得他这句话,简直说得不明不白,“我为什么不会信守承诺?”
他淡然从容的迈开长腿,“只是根据你过往的劣迹行为,理性的做了个简单的判断,不用在意这件事,既然你也要去医院,顺路坐我车。”
后面的话基本是被她忽略了。
“我过去有什么劣迹行为才导致你认为我会失信,你能不能说清楚。”
唐慕白得了便宜又卖乖,“那是你的事。”
他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把脏水泼到她头上,连一句多加解释提醒的意思都没有,扔给了她一个摸不清头脑的迷雾弹,又不负责地说那是她的事?她从不记得,自己究竟做过什么失信于他。
“唐慕白,你是不是心里对我有什么意见?”一边不由自主跟上他的脚步,何以宁盯住他伟岸的背影,一边忍不住狐疑地问,“如果有什么意见,麻烦你给个明白。”
这种莫名其妙被人诬陷冤屈的事,实在太憋屈。
待她跟着一块进入电梯,唐慕白按下一楼,眉毛都不带皱一下,“对你没有什么意见。”
欲盖弥彰,口是心非!
倘若之前他说的那番话不是带了对她一定的偏见,何以宁差点就要信了他这副泰然自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