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舟的记性自是不差。他只是单纯觉得他和原本的傅云舟毫无关系,那人邀请是那人的事儿,他邀请是他的事儿,不能混为一谈。
同样作为清儿的夫君,那人既是已经开了口,他自然不会落后。
“前两日那是……”
“诶!”恐他说多错多,沈清欢欲拦,却到底晚了一步。
傅云舟一脸坦然道,“今日是我向您发出邀请,自然与前两日不同。”
毫无意外的,他这话说完慕烟眼中的疑惑之色更浓。
这话听起来,怎么好像她前两日见的是另外一个人似的呢?
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了沈清欢,却见自己女儿一脸纠结之色,明显有苦难言,这若是换了别的人怕是定要解开心中的疑惑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可慕烟却没有,她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随即便温柔笑开。
傅云舟待沈清欢的好慕烟全都看在眼中,是以她才没有非要知道他们俩之间的过往不可。
倘或女儿想说的话,她自然会说。
而若是她不说那便必然有她不说的理由,慕烟并不想逼迫她。
她装作对傅云舟的异样毫无所觉的样子,含笑说道,“此次我就先不与你们一同回去了,待到日后尘埃落定,自有相见之时。”
“……嗯。”
“欢儿,你随娘亲来。”慕烟朝沈清欢招了招手。
“娘亲有何事?”听话的走到了慕烟的跟前,沈清欢任由她将自己带进了房中。
“我想着趁你未走,多与我说说从前在沈府的事情,说不定我能想起什么。”顿了顿,慕烟又道,“你将沈约的画像画一幅给我。”
既然欢儿的生父同沈约的样貌有几分相似,那说不定自己瞧见了会想起一些事。
这法子虽笨,但总归可以一试。
沈清欢也觉得有道理,是以一遍回忆给她听,一边提笔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