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那几位,说的比唱的好要好听,可真的精兵强国怕是都难当大任,全部都是绣花儿枕头。

    听出了楚墨语气中的嫌恶,沈清欢眸光微敛。

    想到什么,她问,“西秦此次异动,兄长可知是为何吗?”

    “不知。”

    “西秦动,则其他三国必动,若南梁与北冰成合围之时夹击西秦,景佑帝则势必会命义父偷袭南梁后方,以便从中取利,想来这一点,义父和兄长也必然都想到了,但清欢不知,你们准备如何做。”

    “就打啊。”楚墨愣愣的。

    “要打赢?”

    “自然了!”

    “如此……我便与义父兄长再无重逢之日了……”沈清欢蹙眉望着他。楚墨一时未解其意,目露茫然。

    见状,沈清欢好心解释道,“狡兔死、走狗烹,这个道理兄长该不会不知道吧?”

    “你是说……”

    “若兄长与义父一鼓作气攻下南梁,依照景佑帝的性子,他岂能容得下你们!

    如今南梁的存在,不仅是景佑帝眼中的一根刺,更是兄长你与义父保命的法宝。”南梁国在一日,景佑帝便需要他们镇守,自然也就不敢轻举妄动。

    可若有朝一日威胁没了,那震慑威胁的自然也就不需要存在了。

    是以,若战事一起,他们绝对不可以大获全胜。

    诧异的看着沈清欢,楚墨的眼中充满了惊诧,像是想不通她一个闺阁女子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太子殿下教给她的?!

    可又似乎说不太通。

    太子殿下若有何想法大可以直接告诉他们,原没必要经过清欢在中间传话。

    一时想不明白,楚墨再次看向沈清欢的目光便不免有些复杂,倒是不忘虚心求教,“那照你所言,我们要打败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