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书知道她于针线活这一项并不擅长,甚至基本可以说是完全不会,是以便自告奋勇道,“小姐,不若奴婢代劳吧。”
瞧瞧其他人缝制的针脚都那般整齐秀气,若是到她家小姐这儿垮了岂不平白惹人笑话。
沈清欢似是不死心的在一方帕子上试了试,随即拿给身边的几个丫鬟看,眼含期待的问,“如何?”
“额……”侍书欲言又止。
她舔了舔嘴唇,暗暗扯了扯墨画的袖管。
后者会意,赶紧说,“好看、好看,活像两只活灵活现的小蜈蚣。”
侍书:“……”
这是夸奖吗?这是讽刺吧?
沈清欢失笑,“真的有那么一言难尽吗?”
说完,她自己又拿起来细细端详,“好吧,的确是不怎么好看。”“不是不好看,而是丑。”十五忽然补刀。
侍书:“……”
墨画:“……”
侍书方才要说十五两句,让她不要这般打击她家小姐,却不妨沈清欢却被十五过于诚实的话给逗笑了,“我好像知道瑶儿将你送给我的原因了。”
原来是留在身边怕被这丫头气出个好歹来。
见小姐虽然在笑,可侍书和墨画都一脸不赞同的望着自己,十五后知后觉的问,“奴婢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没有,你想说什么直言便是。”沈清欢倒是并无不悦。
“那奴婢说了?”
“嗯。”
得到了沈清欢的首肯,十五便“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小姐您生的天姿国色,身段漂亮,声音也好听,又饱读诗书惹人喜欢,这已是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