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口被淫水沾染得油光水滑,性器偶尔会滑入一般浅浅挤入逼口一小截,撑开生嫩的花穴口,似乎要毫不留情全根没入,却又在触碰到那处紧窄的膜瓣后,轻轻顶弄撩拨一下就很快抽身离开,紧接着又重新捣进去。
操处子膜对何晏君来说,这是一种很新奇有趣的交合体验,欧美人的膜瓣好似要比东亚人微厚一些,能够承受挑逗似的浅浅顶弄,简行川被蹭得直哆嗦,感觉有血丝掺杂在淫水里渗出,死活得不到一个痛快。
紧窄的逼口被完完全全撑熟透了,毫不费力就能将红润硕大的龟头全部吞吃,敏感的湿漉花穴被玩弄得淫液直流,顺着软嫩膜瓣正中心的小圆孔不断流淌,将性器浸润得愈发濡湿狰狞。
一次又一次,简行川被即将破身的复杂情绪招惹得提心吊胆。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被操逼破除而已,对象是何晏君这样花言巧语的、像黑猫一样的漂亮男人,简行川以为能够忍受,但简行川实在高估了自己,他以为自己在床事上算经验十足,从没想过还有这样下流的玩法,眼眶湿红得厉害,眼白生生被逼出了一条条红血丝,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害怕。
偏偏何晏君不放过他,奸完了处子膜后忽然不再插入,灼热昂扬的性器埋入修长紧实的双腿之间……湿热的花唇温顺含吮着茎身,随着逼口的翕合收缩不断抽搐,像是柔软的唇瓣在轻轻嘬吻性器,期待何晏君毫不留情地操进逼里一般。
伸手绕过简行川高翘的性器,何晏君掐着敏感肿胀的蒂珠复又搓揉抠挖起来。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回荡,简行川已然将至快感的临界点,猛地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起来,湿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从穴心汹涌流出,伴随着一身压抑的低喘,滚烫的淫水喷溅四射,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简行川双腿哆嗦不停、几乎喘不过气。
微张的双唇无意识发出“嗬哧嗬哧”的沉重呼吸,初次体验花穴高潮的霎那间,几乎爽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
腿心濡湿了一片,第一次被爱抚逼穴、还没有被破处就能高潮到喷水,要比简行川从前的任何一个床伴都要淫浪下流,简行川露出不堪受辱的表情,眉目痛苦地拧在一起,整个人都快精神崩溃。
“睁开眼。”何晏君一把抓着简行川完好的手臂,将人推搡紧贴着落地镜。
冰冷的镜面大面积接触肌肤,一瞬间消解燎烧的欲火,何晏君掐着简行川的下巴,强迫他往落地镜里看,将自己的狼狈模样全部纳入眼底。
何晏君又开始用指甲抠挖被玩弄肿胀的蒂珠。
“嗯啊……”简行川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满脸的潮红蔓延到耳后。
体验过高潮快感的身体不满足于这样浅尝辄止的玩弄,意识到身体渴望被操开、被侵犯,简行川倍感悔恨与屈辱。
他夹紧大腿想要抗拒,却被深插在腿心的鸡巴烫得一直哆嗦。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电流,从小腹穿过、蔓延到简行川的四肢百骸,理智摇摇欲坠,简行川只能咬紧牙关克制着身体想要颤抖的冲动,用愤恨的眼神瞪着落地镜中的另一个男人。
何晏君脸上带着轻佻又恶劣的玩味笑意,黑曜石一般的瞳仁带着幽暗的微光,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一张清纯气质十足的脸上,简直是从地狱而来专门诱骗男人的反差小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