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晚寄又累又困,一场性事下来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上下眼皮几乎都在打架,身体却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小心翼翼含住腥黏的烫精。
会客厅里静悄悄的,他趴在真皮沙发上歇了半晌,才撑着手臂狼狈地坐起身来,逼穴中的精浊又缓缓流淌,柳晚寄胡乱抓起听诊器又塞入逼口,试图堵住黏白的精液。
何晏君没忍住笑出了声,“不说句谢谢吗?毕竟帮柳医生治好了流水的病。”
意识到何晏君还没离开,柳晚寄倏然浑身僵硬、满面涨红,差点羞愧地将头低下来,颤抖着声音说了句“谢谢”,不敢抬头与何晏君对视。
阮管家适时推门而入。
他正准备一切照旧,为何晏君做事后清理,还没来及端端正正跪好,就被何晏君抬手拦住。
何晏君挑了挑手指,接过阮信从前襟内抽出的丝绸手帕,忽略阮管家略显哀怨的眼神,慢条斯理地清理好自己。
“找人收拾干净。”何晏君淡淡道,既指空气中弥漫着淫靡气味的会客厅,也指被蹂躏玩弄到狼狈不堪的柳医生。
把微微湿润的手帕扔回阮管家怀里,何晏君拉好裤链兀自离开。
身上出了汗,少爷着急洗澡。
等何晏君带着一身清爽的沐浴露香气从盥洗室出来时,已经有人举着吹风机在浴室门口安静等待。
“今天的下午茶是西洋梨葡萄干蓝莓水果蛋糕与格雷伯爵红茶。”阮信轻声介绍。
他引着何晏君往阳光之下走去。
露台上的小圆桌已经铺好桌布、准备好餐点,阮管家特意亲自选用了一整套彩色珐琅陶瓷古董餐具,衬得蛋糕鲜艳漂亮、摆盘格外精致。
阮信设定好吹风机的温度与风力,骨感的五指插入何晏君湿润的发丝,为何晏君吹干头发。
何晏君端起茶杯轻抿,温度微烫、好入口。
他又拿起银叉切开一小块蛋糕送进嘴里。
奶油口感丝滑,甜度也正合适。
阮管家将自家少爷的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打理的格外细致,连口味上的偏好也了如指掌,何晏君又切了一块蛋糕,甜蜜在舌尖萦绕……他忽然想起与裴游京在华贸大厦的初见,对方也精心挑选了餐食,给服务人员交代自己的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