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是快感压过了疼痛,一会儿是疼痛压过了快感,他时而呻吟、时而痛呼,血痕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纵横交错。
“啊啊、别打了!……少爷……好痛……呜呜、不要了……”灵澈满脸是泪,脸颊却因为情欲而烧得通红。
嘴里说着不要,可他胯下的性器不知何时已经硬了起来,鞭笞得次数越多、性器颤得越厉害。
几乎没使用过的硬物无师自通地铃口翕张,顶端渗出一缕缕缕黏腻的腺液,会阴处的花穴也在极端的快感中张开了小嘴,湿淋淋的淫水将逼口和花唇全部打湿了,从何晏君的角度居高临下看,还能窥见内壁殷红的软肉颤抖交缠,亟待凶狠火热的性器贯入狠操抽插。
何晏君对灵澈的求饶置若罔闻,又抽了一下。
“啊——”灵澈的脑袋后仰,后背躬起、屁股翘了翘,一下子在疼痛中被抽到了高潮,高高翘起的性器激射出白浊,湿黏腥甜的淫水汹涌流出,从逼口喷溅而出,打湿了车厢内的一大片皮革。
着力点恰好在逼口,皮带落下的一瞬间淫水四溅,饱满的阴阜浮现出下流的熟红,两瓣外翻的花唇倏地肿了起来,灵澈无力地半靠在后排座上,喉咙里“嗬嗬”地抽泣。
“我错了……嗯呜、少爷。”哭得格外可怜。
透明的泪珠沿着脸颊大颗大颗滚落,整张脸被眼泪浸得湿淋淋一片,灵澈的喉结上下滑动,他努了努鼻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有气无力开口,“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高高扬起的手臂垂下,挑逗般用皮带在尾椎处蹭了蹭,何晏君哼笑了声:“错哪里了?”
死里逃生,半软的性器可怜兮兮垂在腿间,高潮过后灵澈的腿脚彻底软了,若不是被绳索紧缚着,根本无法维持趴跪的姿势,灵澈闭上眼睛,又有泪水滑落,“不该对少爷说谎,不该对少爷嘴硬……”他后知后觉哪里惹恼了何晏君,却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灵澈的逼口已经肿了,声音也因为连续不断的高亢求饶哑得厉害。
“还有下次吗?”何晏君挑眉,扬了扬手臂。
故意的一下戏弄,惊得灵澈又控制不住地哆嗦,“别……少爷,肿了……真的受不住了……”
何晏君只是用夹扣挤了挤灵澈湿答答的阴唇。
“让少爷看看。”何晏君随手扔了手里的皮带。
黑色的皮带已经沾了潮气,全是灵澈因疼痛和快感而渗出的细汗,他单手扯开其中一片肿胀的花唇,垂眼看逼穴里绞紧的软肉,“里面明明很湿……”半掐半拎,何晏君将灵澈扔进了后排座,大半个胸膛都贴在了防窥玻璃上。
将灵澈折腾了一通,何晏君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甚至因为运动休闲风的打扮显得格外青春无害,只有胯下顶起的一大包昭示他的性欲勃发。
何晏君慢条斯理扯开灰色运动裤的束带,连着内裤的裤腰一起扯下,高高翘起的狰狞性器弹跳而出,拍打在灵澈血痕纵横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