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滴大滴的含住顺着脸颊滑落,有一些融进了眼睛里,左眼眶有些莫名其妙的钝痛,裴游京以为义眼有些松动,面无表情地抬手正了正位置。
何晏君吞咽了下,这一下太他妈性感了。
粗重的喘息声不停,裴游京刚刚发泄过的半软性器不间断抖颤,浓白的精液沾在浓黑的床单上,他藏在双腿之间的逼穴一开一合、湿得厉害,悄无声息地渴求着占有和入侵。
裴游京用指腹抹开小腹上的精浊,将一手古怪腥甜的味道塞进自己唇中,吻上指腹喉咙动了动,无师自通地全咽了下去。
很腥,他不喜欢。
但沾了何晏君味道的腥,他很喜欢。
安神的线香早已燃尽,空气中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淡淡的、冷冷的,显得散漫又疏离,与何晏君的气质巧妙融为一体。
裴游京的大腿根被淫水弄得黏腻不堪,何晏君的性器在他的屁股上滑动,他扶着鸡巴对准自己的逼穴,龟头蹭开穴口的两瓣软肉、挤入小阴唇,不再继续磨蹭,裴游京撑着身下男人的小腹,沉腰往那根狰狞又火热的性器上一坐,粗壮的龟头抵在敞开的入口,一寸一寸挤了进去。
窄小的穴腔缓缓被撑开,随着鸡巴的深入渐渐被打开到了极限。
太胀了,裴游京闷哼、没有喊痛。
他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湿红的口腔中,那截舔遍了何晏君小半具身体的软舌颤抖,唯一完好的右眼被逼得生出了血丝,左眼眶下意识也瞪大,其中的义眼也随着身体的抖动轻颤、一瞬间有些摇摇欲坠。
裴游京的脸颊涨得滚烫,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难言的疼痛折磨着他,是一种不同于刀伤枪痕的感觉,像是整个人被一根滚烫的烙铁,从双腿之间的逼口毫不留情的捅进,要将他捅个对穿,裴游京几乎是无意识地从喉咙发出“呼哧呼哧”粗粝喘息、声音像喊了砂石。
男人的大腿肌肉绷得紧实,整个人向前蜷缩着,就像一把被拉扯到极限的弓弦,随时可能崩坏。
嗯——
何晏君被这磨人的紧致逼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再一次,他犹豫是否要解除沉睡状态,好伸出手掐着裴游京的腰帮他一把,还没等何晏君作出决定,裴游京就心一狠屁股一沉,直接重重坐了下去,任由何晏君这根儿狰狞可怖的大鸡巴一次性操开处子逼、操出鲜血来。
鸡巴轻而易举撞破了那处膜瓣。
耀武扬威般长驱直入,一下子顶到了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