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国治走进了躺在床上半昏迷状态的薛玉言的房间。那些正在给她背上敷草药的丫鬟们看到王子在那里,都停下了脚步。

    “你、你为什么停下来?”薛玉妍用温和的声音抱怨道。一名丫鬟给薛玉烟整理了一下衣服,站了起来。

    “离开!”简国志一声令下,婢女便走出了厢房。薛玉言听到简国志的声音,艰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脸颊上挂着泪水。“你、你为什么在这里?”她气愤地质问。

    简国志走到她身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下巴:“我警告过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告诉过你不要麻烦樱儿,你却不听。”他把手抽回来,放在背后。

    薛玉妍痛得哭了。“你、你竟然在皇后面前制造了一个假证人,你就这么恨我?”薛玉妍问道。简听了这句话,苦笑了一声。

    “雪,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但你让我恨你。你应该庆幸,我没有做出要你一生的事。颖儿心地善良,所以才没有要求对你严加惩罚。你为此应该感谢她。”简国志宣称。

    薛玉妍垂下眼帘,泪水不断地往下流。“我恨她,因为她才是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我的父亲就是因为她而死的。”薛玉言恨恨的说道。

    “你父亲因为愚蠢而死,是他滥用权力,如果你不想受苦,就不要听从我母亲的安排。”简国治劝告薛玉言。“如果你停止做任何鲁莽的事情,我可能会开始认为你是一个好女人,”他补充道。

    薛玉妍轻笑一声。“妈妈和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他们、他们正在变得越来越强大,如果我们现在不采取任何行动,那么以后事情可能会变得很困难,”她争辩道。

    “不!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获得权力。薛,既然我们在谈论这件事,那么我还想告诉你一些事情。母亲杀了胜利的母亲,这件事你也知道,那是仇恨。”“还有嫉妒,不是因为她想要给我皇位。你以前很崇拜他,但我不知道你的心怎么了。别因为皇位而盲目了。这是最后一次了。”简国治向薛玉妍解释道。

    薛玉妍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问道:“你不再想要这个王位了吗?你还要继续像他们的奴隶一样生活吗?”

    “什么?奴隶?!”简国志惊呼一声,轻笑起来。“虽然我犯了错误,但父亲却给了我继太子之后最高的责任。”薛玉言好奇地看着他,他继续说道:“我还是一直做错了盛力,当我被任命为洛阳太守时,他支持我们的父亲。当太子并不是一个帝国唯一的责任。”

    “你的意思是,你不再有兴趣成为太子了?”薛玉妍问道。

    “现在重要吗?”简反问道。

    “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么多话,为什么今天呢?”薛玉妍问道。

    “因为今天我是以你的丈夫的身份来到这里的,希望你把这些事情都记在心里,不然的话,我怕你就死定了。”简说道。“我告辞了,这是一种特殊的药,你要涂在背上。雪,如果你真的想让我爱你,你就得换衣服。”简国志把小药盒放在那里。他用拇指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然后走出去。

    薛玉妍心里有些奇怪。婢女走过来,叫她躺下。薛玉妍照着做了,撑着自己的肚子。

    “皇上,你连我和其他妃子都没有商量,就提升了慧姐姐的爵位。”翁薇一边给韩文姬倒茶,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