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响胸中蒸腾出难言的酸涩,冷静的面具慢慢龟裂。盯着浅红色的吻痕,愤怒如沸腾的毒焰,灼烧着他的理智。

    “什么?”月寒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不爽的往外抽手,却发现手被她死死的钳住抽不出来。

    “谁吻的你?”叶响强忍怒火,咬牙颤抖的问出口。

    “啊?”她是彻底被他的话弄的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吻?看着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的脖子上,脑中灵光一闪她好像理解他说的是什么了……

    “跟你无关吧?”月寒并没有解释,相反挑着眉继续说:“你是拒绝我了,但是喜欢我的还有很多,总有人自荐枕席,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呢?”

    是呢?他又是以什么身份来问的呢?

    像是被瞬间捏住了七寸,浓密的长睫颤抖微微垂下,给瞳孔附上一层阴影。

    “松手!”月寒扯了扯手,示意他放开。

    叶响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究还是放了下来。

    看着他天性冷淡的脸,月寒总觉得,他的脸色似乎已经维持不了平稳,比平时还要难看。

    月寒揉了揉手腕,侧身从他身边的缝隙走出,这次他没有再继续阻拦。

    走出很远的月寒忍不住回头,他依旧还伫立在门前那里,动也不动。

    收回视线,她走回了帐篷。

    接下来的最后冲刺的三天,月寒带着许多多练的更加的认真,生活一切如常,要是非说不正常的地方,就是月寒每次去浴室都能看到叶响在。

    第一天是在浴室的门口,月寒离的远远就看到站在门外的叶响,没有理会对方的目光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是月寒听到浴室没有声音才选择进去的,结果他坐在浴室的门口的鞋柜上边沉默的看着她。

    第三天他依旧还是坐在浴室的门口的鞋柜上,不同的是他脱下了作训服,腰间只绑了一条浴巾…

    月寒开始看不懂他要干什么,已经三天没有洗澡,而且明天就是考核时间了,终于忍不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