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桓道:
“你们收留的那个。”
吕夫人知晓了他说的是闻潮生,摇了摇头,道:
“不了解他的过去,这年轻人是三年前突然出现在苦海县的,我与夫君在此地落脚了这么多年,没在之前见过他。”
马桓闻言,有些讶异。
“你们没问过?”
吕夫人淡淡道: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何必那么追根究底?”
“问来问去,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马桓失笑,他掌心轻轻擦了擦棍子,似乎是回忆起了从前的事,感慨道:
“三十年了,你真是变了许多,再次相见,我都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和一名陌生人说话。”
言罢,他话锋一转:
“昨夜那小子也算是有些狠劲,檐上阴鸦,巷内仓虫,他该是都看见了,身上无半点修为,提着柴刀,背着人,一步不肯让,要跟人家干架。”
“我人老了,最是见不得这等少年的义气,也不知是羡慕还是惜才,若是你们不曾收留他,我都想收他做徒弟。”
吕夫人瞟了他一眼:
“那年轻人没有丹海,你教的了他?”
马桓:
“教些杀人术还是没有问题,未来在江湖上行走,能防防身。”
吕夫人摇头,言语带着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