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脸上的肿块消了些,态度也没有昨日那般冷漠沉重了,他嗅了嗅鼻子道:
“是不是画廊桥东边的关珍娘酿的烧刀子?”
二人讶异地看着他,闻潮生道:
“你也喝过?”
程峰有些颓废地挠了挠头。
“是,从书院回来之后,天天喝酒。”
“她家的烧刀子很适合睡前喝,喝完就睡,一觉能睡到第二日太阳照床。”
闻潮生笑道:
“还给你喝出门道了。”
“说吧,想考进阑干阁,得怎么做?”
程峰:
“练好字。”
闻潮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这么简单?”
程峰摇头:
“简单吗?”
“这一点不简单。”
“我口中说的‘练好字’可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练字。”
“不是你能洋洋洒洒用流畅神来的笔法写下一篇文章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