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摆手,看着桌上的菜肴,又摸了摸袖中的毒药,许久后微微摇头,似是没了兴致,起身付钱离开了。
…
路上,阿水与闻潮生一道冒着风雪回行,后者对着她道:
“我猜对了。”
“那些假信的背后,果然有问题,今日这个叫做陆川的人,就是奔着信来的!”
一旁的阿水盯着闻潮生手中捏着的春宫图,没有回应。
闻潮生继续自说自话:
“你让我去查的那个人叫王坤,他有个儿子叫王业,十七年前从军,到现在为止没回过一次家,全是寄来的信,每年一封,而且这信也不是同一个人写的,虽然字迹很像,但能看出差别……”
他说着,与阿水走进了一个小胡同,后者忽然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转身将他摁在了墙上,另一只手从闻潮生的腰间摸出藏着的柴刀,横在了他脖颈上。
闻潮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吓住,背靠着冰冷的墙壁,一动不动。
“怎,怎么讲?”
他问道。
阿水语气冰冷如霜:
“几时看的?”
闻潮生被他问懵住,仔细且快速地在脑海里回忆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做对不起阿水的事,这才底气足了些:
“看什么?”
阿水见他这副模样,脸凑近了些:
“胸上那颗痣,几时看见的?”
闻潮生被她问傻了,几个呼吸之后才明白了阿水的意思,他嘴角不自然地抽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