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很少见着这阵仗,你跟忘川不是私人恩怨吧?”
阿水轻轻摇头。
“不是。”
吕夫人银发被窗外吹来的风掀起,惹得房间内的光影一阵烁动。
“光在苦海县,这就是第二次了……他们为何非要置你于死地?”
阿水静静盯着床头燃烧的蜡烛,目光似乎去到了远方。
“我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我们为他做了那么多,为什么最后他却选择抛弃了我们……”
吕夫人听完这句话,非常识趣地闭上了嘴。
岁月将她打磨的光滑,她不再像是年轻时那样,什么都喜欢刨根究底。
马桓给她的麻烦就已经够麻烦了,她一点也不想沾染上阿水身上的是非。
阿水对着火烛出神了很久很久,后来终于回到了现实,她尝试运作体内的丹海之力,滋养伤势。
“夫人,是你教闻潮生练的剑?”
阿水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闲来无事便对吕夫人询问起了闻潮生的事。
方才她神智混沌,时清时迷,但闻潮生从房间内破门而出的那一剑,她看得清清楚楚。
连她都被惊讶到了。
一个凡人,一个没有丹海不能修行的凡人,怎么可能刺出如此犀利的一剑?
阿水不是傻子,她才不相信闻潮生就因为那夜看了一眼她杀人,便能靠着劈柴练出这般剑术。
面对阿水的疑惑,吕夫人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