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前,周斌一个晃荡,直接倒在了沈诗韵怀里,装作晕车的样子。
沈诗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毫不犹豫地一飞腿,将他踹下了板车。
“哎哟!”周斌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你这个悍妇!泼妇!母夜叉!”
沈诗韵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平静得可怕:“我就是悍妇,泼妇,母夜叉。你要是还想活命,就离我远点。”
周斌被张富贵扶上板车后,乖乖地坐得远远的,不敢再造次。
两人到了慧芳家,沈诗韵径直进了屋子。
她掀开盖在孩子身上的薄被,仔细地看了看孩子的脸色和舌苔,又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和手心。
这孩子有些黄疸,不算严重,调理一下就好了。
沈诗韵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粒褐色的药丸,递给慧芳。
“一天三次,一次两粒,温水送服。不用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慧芳感激地接过药丸:“又麻烦你了,谢谢你。”
“没事,举手之劳,你好好养着,我先出去。”沈诗韵笑了笑,转身出了屋子。
沈诗韵觉得有些饿了,想着酒席应该快开始了,便走到院子里的桌子旁坐下。
这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周斌鬼鬼祟祟地进了屋子,怀里还揣着什么东西。
沈诗韵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十分钟后,周斌被骂了出来。
“你个杀千刀的!离我嫂子远点!再敢手脚不干净,老娘要你断子绝孙!”慧芳叉着腰,指着周斌的鼻子骂,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周斌脸上了。
院子里来吃席的村民都偷笑起来,窃窃私语。
“活该!周斌这小子天天到处调戏娘家妇女,现在总算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