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他没去过后山?”
当某几个还有良心的杂役弟子带着孟祥辉过来的时候,王大彪已是遍体鳞伤,眼角甚至落下了几滴晶莹。
不是疼的。
是委屈的。
白洁满脸惊疑的看着那作证的杂役弟子,“你不会是共犯,所以包庇他吧?”
“没有没有,您要是不相信,还可以问一下其他人。”那杂役弟子吓了一跳,连连摆手否认。
“那这么说来,我真的打错人了?”白洁尴尬不已的看着王大彪。
“师姐,我,我冤啊……”王大彪痛哭起来。
白洁:“……”
被哭的心烦,白洁忍不住哼道:“出言不逊,不是你偷鸡也该打。”
王大彪:“……”
“老孟,这杂役峰没有别的人叫王大彪了吗?王大发呢?”白洁懒得理会王大彪,对孟祥辉问道。
孟祥辉摸了摸大肚子,摇了摇头,“没有了,杂役峰所有弟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尤其这王大彪,当初他进门时候送的是一尊玉座金佛,一尺多高……”
“那这么说来,那个混蛋又骗了我?”白洁忍不住握紧拳头,恨的压根直痒痒。
随后,果断转身离开院子。
“既然不是杂役峰的,那就是外门三十六峰的,我就不信,我找不到这个偷鸡贼。”
孟祥辉叹了口气,对王大彪说道:“你看看你,这么不小心,伤的如此之重,明天的考核你还能上吗?”
王大彪龇牙咧嘴的起身,摸了一下高高肿起的侧脸,忍痛说道:“没问题,秦凡那个废物,我让他一只手都随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