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都听见了是么？”
席知遇到底还是问了出来，声音艰涩的。辛夷垂下眼睛，再轻轻嗯了一声。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
辛夷不说话了。
“昨天晚上，你就已经知道了是吗？”席知遇说道，“谈近告诉你的？”
“也不算是。”辛夷回答，“我去过酒店。”
辛夷的话音落下，也算是将席知遇的期望全部碾碎。
然后，他也猜到了，“是谢司南联系的你。”
“嗯。”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有原因的……你会如何？”
席知遇也知道自己的话十分勉强甚至可笑。
但他到底还是说了出来。辛夷在看了他一会儿后，问他，“什么原因？”
席知遇不说话了。
辛夷看着他，突然说道，“昨晚，你是因为谢司南才爽约的，对吧？”
“那是个意外。”
席知遇的话说着，牙齿也慢慢咬紧。
辛夷也不说话了，只站在那里静默着看着他。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后，席知遇的牙关就这样一点点松开了。
然后，他轻声说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