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秦观偏过头看都不看她一眼。
庄明月有些不悦，低头才发现不对，原本还煞白的一张小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
不光肩膀和胸口露了大片，因为刚才梦魇的太过厉害，她的内裙已经被掀起了半边，两条腿都露了出来。
那白皙纤长的两条腿上被磕出来的淤青，更是看着刺眼。
她忙不迭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还捡起掉在床边的被子盖在了腿上，确定没有不妥的地方后，才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咳，芦竹和青柠不是不在吗？我下次注意，我这里没什么事了，缓会就好，你你先出去吧……”
秦观听到了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只觉得耳朵尖有些发烫。
在庄明月发话后，更是疾步离开了内室。
偏临出门前，庄明月又出声把人叫住了。
“还有，今天晚上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要是说出去的话，我有你好看！”
秦观没有说话，自顾自的迈出了大门，在房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屋里屋外的两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庄明月盯着那两条破布，手无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脖颈，指尖碰触到的地方，好像已经被磨出了血，刺刺的发疼。
已经完全清醒的庄明月其实已经记不清刚才梦魇的内容了。
但不用想也知道，大致都是上辈子那些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过往。
她曾经不止一次的求秦观杀了自己，这话几乎已经刻在了骨子里。
自从上次在瓦子里整治了楚静乐，庄明月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与前世有关的事了。
也许是今天发现的东西触及了她藏在心里的往事，才有了这一切。
可以庄明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上辈子坚定不移像死的心，居然影响到了现在。
要不是刚才秦观及时冲进来，割破了这条破布，没准明天早上，她就会是一具横在床榻上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