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滚烫的气息压近,独有的冷香清冽,却侵袭着她的神经,让她意识混乱。

    时星长睫密密的颤,一时间甚至怀疑他问的不是她假装来大姨妈的事,而是问她,为什么明明失忆了还要假装没有失忆骗他的事。

    她心慌无措,“我,我不是故意……”

    不等她再说什么,他问:“是不是因为这几天我太过分了,星星不舒服了,嗯?”

    他声音很轻,很温柔。

    一边浅浅啄吻着她唇,一边同她说:“星星难受的话可以跟我说,我帮星星擦药,用这个把自己闷着,不会更难受吗?”

    他唇瓣像带着丝丝电流,钻进时星的骨头缝里,让她酥软不堪。

    她甚至没力气挣扎拒绝,又或者,潜意识里并不想挣扎拒绝。

    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药,清清凉凉的,确实很舒服。

    她低着头,额头抵在他肩轻轻喘息着。

    直到他替她整理好,抱她回到床上,替她盖上被子,亲亲她潮红的脸,声音低哑到没了边,“乖乖睡,这两天我们不做什么了,别怕。”

    时星闭着眼,眼睫颤得很厉害。

    为什么不做什么了?

    她想问他。

    他把她弄得不上不下的,他说不做什么了。

    他就是故意玩儿她!

    可假装来大姨妈了是她自己做出的事,现在人做出体谅她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说别的。

    所以她只是翻身把自己整个埋进被窝里,一个字也不想再跟他说。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