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用力搔刮,指尖越不受控制地深入了进去,粘腻的汁水随着缓慢却深入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覃显就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没有开灯,只留了一道门缝,透进来外面明亮的光。
长腿斜支在地面,覃显倚靠在陆时面前的桌子边沿,额前的碎发有些湿,睡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锁骨和饱满的胸肌。
他饶有兴趣的看着陆时的挣扎,深沉幽暗的目光一点点描摹过陆时身体的每一寸。
低垂的眼,颤抖的睫毛,扭曲的腰,抽动的手指和紧绷的足尖,全部是他在和陆时分别后的这么多年里,日日夜夜肖想的动人场景。
陆时在听到开门的动静后,就试图抽出自己在花穴里不断抚慰的手指,却完全无法夺回一丝理智了,只能在咕叽咕叽的缠绵水声里,喘息、颤抖、流出更多的水。
“啊...好痒、好痒...”他沙哑的呻吟里夹带着疯狂的颤抖,眼角的泪和嘴边溢出的唾液混在了一起,蹭上了半边脸颊。
欲望在手指的抽插捣弄下一发不可收拾了,涨起的浪潮一般向他席卷过来,停不下,拦不住,一秒就将人淹没,昏沉,再窒息。
他除了呜咽,哭泣,自我抚慰,再别无他法。
覃显就靠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挽着袖口,垂眸看着他淫荡无助的姿态,冷淡却势在必得地开了口,如同许多年前那个乖戾阴郁的少年坐在床上,说‘亲我一口’就原谅他一样:“老师,求我吧。”
“求我,我就帮你。”
“滚、滚开...哈啊...哈....”陆时大口喘着粗气,无力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因为药物的缘故,像欲拒还迎一样妩媚动人。
他痛苦地蹭弄着腰肢,指甲用力抠挠着穴口发痒的软肉,指缝中间很快就混入了斑驳的血迹,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向覃显开口,努力维护着自己已经千疮百孔的自尊心。
他的脸上早已沾满了冰凉的眼泪和些微津液,以至于他连头也不敢抬起,怕覃显说他恶心。
覃显也不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他,睡裤底下蛰伏的巨物不知何时已经顶起了整片裤子,傲人的昂首立挺着。
僵持了几分钟,覃显突然发出了一声嘲讽般的轻笑:“都湿成这样了,还是不需要我帮忙吗?”
“还是你更喜欢自己用手指操逼给我看?”
陆时的手指几乎要完全陷进湿软的穴里,在这句话过后,他终于艰难地抬起了头,透过凌乱湿透的碎发紧紧盯住了覃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