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天天往他书房跑,也不知道他书房那对深奥的东西唐惟到底能不能看懂。
唐诗惨白了一张脸,“薄夜,你真的一定要做到这种地步吗?我只是想把儿子带回家和我哥哥一起过个生日!”
“我说了不允许,就是不允许。”薄夜笑得比恶魔还要嗜血,“谁知道这是不是你骗人的新招数呢?唐诗,为了把儿子从薄家带走,你怎么什么借口都编得出来?”
剧痛划过心口,唐诗手指死死攥在一起,眼眶微红,“我没有想带他逃跑!”
“我不想听一个杀人犯的解释。”薄夜的话直接将她整颗心打入地狱,“唐诗,你觉得从你这个有前科的女人嘴巴里说出来的话,谁会相信?”
措不及防地被他字字句句戳到了心窝子,唐诗含着眼泪低吼一声,“薄夜,到底是谁把我变作杀人凶手!”
“你可别叫委屈。”薄夜笑了,如同魔鬼,“你要是委屈,死了的人要作何感想?”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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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