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梅,你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反思自己?”
乔剑晨的脸色因为恼羞而变成了猪肝色。
苏星梅,“……”听他说话,怎么这么气人?
还让她反思?反思你个头!
反思为什么没能一巴掌打得你满地找牙?
苏星梅压了压心头翻滚的怒火,
“乔剑晨,既然你回来,那我走,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好聚好散。”
“这么晚,你去哪?”
乔剑晨的怀疑因子,又一次在胸腔里搅扰得他很不舒服。
苏星梅脱口而出,“这么晚,当然是去附近酒店先住下。”
“酒店?苏星梅,你不会真的跟那个小年轻学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苏星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肮脏这么龌龊?”
乔剑晨的脖子青筋隆起,就好像亲眼看到自己被绿了一般,情绪激动得要爆血管。
苏星梅只听到自己的脑袋在“咔咔咔”逐渐裂开。
实在不想再跟这号人说任何话,做任何辩解。
他和唐露十几年的偷情,不肮脏不龌龊?
他在说别人肮脏龌龊的时候,就一点都不觉得他自己才是最肮脏最龌龊的那一个?
“乔剑晨,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我已经找律师草拟离婚协议,到时候给你送过来,成全你和唐露。”
说着,苏星梅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