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那边沉默了片刻，然後发来一条消息：「你真顽皮。」
顾清岚轻轻一笑，心底暗自感到些许得意，回复道：「我问他有没有nV朋友。」
程的消息很快回了过来，显示的是一个问号：「怎麽说？」
顾清岚没急着回答，反而是看了看对面的刘昊。她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发消息给程：「他说他没有nV朋友。」
程的消息立刻发过来：「晚上见父母了，还不算nV朋友吗？」她似乎在调侃，又带着一丝关心。
顾清岚的手指轻轻滑动，回复道：「嗯，确实是个有意思的答案。」
顾清岚放下手机，轻轻地靠回座椅。她没有再多想刘昊的回答，而是耐心等待程的回应。
她能感觉到，这样的对话不过是她和程之间的小小游戏，带着试探与调侃，却并未真的走得太近
程发消息：「你问问他，什麽才算nV朋友。」
顾清岚看着对面的刘昊，心中微微一动，思绪有些复杂。她轻轻放下手中的餐具，抬起头看向刘昊，眼中带着一丝调皮和试探的意味。
她的语气温和而随意，仿佛只是随口问了一个普通问题：「刘昊，怎麽样才算nV朋友呢？」
刘昊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顾清岚会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他抬头看了看顾清岚，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却很快被他那份自信和从容所掩盖。
他轻轻一笑，心中却微微得意，觉得顾清岚这样问他，显然是对他产生了兴趣。
他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回答：「我觉得，nV朋友应该是那种可以一起度过人生点滴的人，彼此之间不只是有Ai情，还有信任和依赖。」
他顿了顿，眼神中带着一丝温柔，「当然，最重要的是，你愿意为她付出，照顾她，包容她。」
顾清岚听着刘昊的回答，心中不由得有些冷笑。她知道，刘昊的答案看似真诚，但其实不过是他自己对「nV朋友」这个词的定义而已，带着些许自以为是的理想化。
她轻轻点了点头，目光温和，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原来如此。」她并没有继续深究下去，而是低下头，端起了自己的杯子，轻轻啜了一口。
刘昊所说的这些话，并未触动她的任何一根弦。她知道，程砚秋才是她真正关注的物件，而刘昊，不过是她计画中的一部分。
程的消息又一次出现，她随即打开看了看：「怎麽样，刘昊怎麽说？」程的语气透着一丝关切，似乎期待着顾清岚的回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