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啪一声拍在书桌上,辛骞也腾地站了起来。

    温浅吓得睁大眼睛,两只手紧紧抓住椅子两边扶手,身体呈后仰的姿势。

    辛骞:“……”

    深吸口气,他又坐了下来。

    勾起唇,似笑非笑,神情极其嘲讽。

    “要说我辛骞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睡了白月柳这个女人,她从接近我就不怀好意,还差点害我断子绝孙,我对她能有什么情义?”

    若早知道她是温浅的朋友,打死他,他也不会碰白月柳一根手指头。

    温浅唇瓣微张,又缓缓闭上。

    她反驳不了。

    就算是正常交际上过床的女人,辛骞都不一定有什么情义。

    更何况月柳还是伤害过他男人尊严的女人。

    “好,我知道了,抱歉打扰你工作了。”

    温浅歉意地点了下头,起身回到病床边。

    之后辛骞没了困倦之意,也没了工作的心思,有的只是烦闷,气恼。

    心烦的时候就想抽烟,摸摸口袋空空如也。

    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戒烟好几天了。

    温浅想了一下午,深思熟虑后做出一个决定。

    晚上盛雁回来接温浅回家,回家路上温浅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盛雁回。

    “我想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