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毕竟还要挣钱养家,有时候接了大户人家的活儿,要给他们打大件的家具,便索性吃住都在镇子上,一走就是大半个月,家中只剩她一人。
这期间发生的事儿若是旁人问起,那还不是任她天马行空地发挥么?
楚念旬听了这话,果然没有怀疑。
他点了点头,却没有问自己的眼睛。
可他不问,木清欢对此却是已经上了心。
方才她仔细看的时候,发现楚念旬的左眼并非对光线全然没有反应。
可据他所说,那只眼睛却是完全失明的,什么都瞧不见。
如此这般想来,那便应当不是外伤所致,而是被什么药物阻断了神经。
如果是外伤,又过了这么久,想来哪怕是华佗再世,也再难医治。
可若是神经出了问题......那还是很有希望的啊!
木清欢顿时就像是接手了新课题一般,整个人都似打了鸡血一样亢奋。
她也不顾楚念旬,起身就往自己摆在墙角的嫁妆箱走去,想要在里头翻找翻找,看看有没有眼下能用得上的趁手物件。
这大红的箱子足足有半人高,木清欢费劲地将盖子掀开,在里头扒拉了半天,除了找出了些衣裳与被面外,竟没有任何旁的物件了。
木清欢有点无奈,万万没想到原身的陪嫁竟是如此穷酸。
她叹了口气,正想要阖上箱子,却眼尖地发现这木箱的盖子似乎比往常的要厚实许多,就好像......里头有夹层似的!
难怪她方才抬着那么费劲呢。
木清欢顿时就打起了精神来,四处摸索了一阵子,总算是在锁扣的附近寻到了一个略微宽一点的缝隙,而后顺着那儿推开木板。
下一瞬,一个黄铜的盒子赫然出现在眼前。
木清欢觉得就像是在玩寻宝游戏一样,感觉新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