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疯子据理力争什么以后,除非她是太闲了。
半夜莫名被萧承熙吵醒,还被他按在榻上强吻了许久,虞江寻现在很不爽,非常不爽。
“日后,殿下不能随意进我的宫殿。”
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没有威慑力,萧承熙只当没听见。
虞江寻气急,道:“殿下还打算待多久?我要睡了,现在很困。”
萧承熙就道:“让孤看看你的伤口,确保没什么大碍,孤再走。”
开什么玩笑,这和主动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有什么区别。
“你想都别想。”
萧承熙叹了口气,似是无奈。
紧接着,他走到烛灯旁,将蜡烛点燃,将烛灯摆在桌上,微弱的光勉强照亮了四周,虞江寻隐约看到了茯苓正歪着身子倒在墙角处,睡得格外沉。
萧承熙一定是用了迷药。
虞江寻做梦都没想到,堂堂太子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烛光打在床榻上,虞江寻顿时不自在地朝着角落里缩了缩。
方才因为挣扎,榻上一团乱,她的双脚露在软被外面,萧承熙刚看了一眼,虞江寻就立马缩了进去,像乌龟一样。
萧承熙低声笑了,随后道:“哪里没看过,有什么可藏的?”
他还敢提以前的那些事。
虞江寻面如冰霜,冷冷道:“不一样,我现在是陛下的人,男女授受不亲,我自然该避着点殿下。”
萧承熙不语,只是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孤只看肩膀的伤,你来还是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