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拿着手镯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哎呀，这上面的荷花多精致呀，做工真好。”
李源：“妈，那是梅花。”
李母：“梅花好呀，又香又好看，还和妈配。”
“妈妈，婷婷也要穿新衣服。”李婷婷使劲拖着装衣服的袋子，摇摇晃晃的喊。
哥哥姐姐都穿上新衣服了，姐姐说这件是她的，她也要穿。
李源一手抱起她，一手提过地上的袋子，
“走，爸爸给你穿新衣服。”郑小秋坐在床上，看着他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提着个大袋子，没有其他人的欣喜，有的只是苦楚。
李源把身上的钱用光了，这是回来要钱了吧。
李源把女儿放下来，给她脱了鞋，让她站在床上。
“爸爸给你穿新衣服。”婷婷太小了，他不敢脱她的衣服，怕着凉，只把裙子穿在她的体恤外面。
“妈妈，花花。”婷婷指着衣服上的图案给郑小秋看。
她说话还不怎么利索，含含糊糊的。
李源手忙脚乱的弄了一会儿，裙子卡在孩子的头上套不进去，他急得满头汗，婷婷脸上也要哭不哭的。
郑小秋看不下去了，接过衣服，三两下就给孩子穿上，哄着她出去找李思梦玩。
孩子出去了，李源把装手镯的盒子递给她。
“我看她们都有，就给你和妈买了。”说着莫名的有些羞愧，拿起媛媛的衣服折叠。
郑小秋有些错愕，一瞬间又恢复平静，没有一点欢喜。
看她蹙眉，李源以为她不喜欢。
手镯是导购推荐的，他当时也觉得合适就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