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文回想了一下鹰酱这些年在蓝星上的操作,询问道:“李,是不是在你们眼中,我们在蓝星上的落子布局,很可笑?”
李云飞没有回答,还是点了点头。
按照围棋的话来说,鹰酱就是一个标准的臭棋篓子。
两千年的时候天胡开局,这才短短二十几年,连五十年都没撑过去,就把自己玩的这么被动。
莱文盯着李云飞看了很久,他看到对方没有开玩笑,顿时眼前一黑,感觉以后的前途一片黯淡。
“李,蓝星老大的位置真的很难当,你不要睁着眼睛乱说,这个棋局真的很难的!”
“我们在牌桌上多少年了,这局棋现在有多难,我们是最清楚的一个人,我们就差在牌桌上玩赖了啊!”
李云飞听着莱文的话,笑了出来:“莱文,你真的乱说,哪里难了?”
“蓝星这局棋这么多年了,一直是这个难度,有的时候你们找找自己的原因。”
“你们这么多年了动没动脑子,有没有认真下棋?”
莱文:“emmmm”
李云飞杀人诛心,笑着问道:“你说你们对我们降维打击,但你们的肯德基来我们这里,那也得做皮蛋瘦肉粥。”
“今年睁眼看世界,来我们这旅游的老外也不少,你说谁更震撼一点啊?”
莱文:“emmmm”
他一想起自家青年在纽约街头唱红歌的事,就感觉有些肝疼。
李云飞看着一脸痛苦的莱文,心情好的不得了,连胃口都好了不少。
他笑眯眯的看着对方,问:“莱文,机会难得,你还有啥想说的,尽管说吧!”
“李,你们军费太高了,五大善人里,你们的军费比大毛,高卢和带嘤加在一起还高,而且你们还要再涨。”
“你们这样,我们害怕,我们焦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