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的脑中那个叫杜乖丽的,时不时的冒出来,我想她与周佳哪里像了,到底哪里像?
杜雾怃,周陌墨……这两个孩子,还没有很大吧。
我草草的看完了后面的部分,把遗嘱还给了阿松。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不好看,同时也明白了阿松找我的原因。
缓了一会儿,我对阿松说,谢谢你让我看到这份遗嘱。
想着,这会儿,周佳,应该很难过吧……
过了一会儿,我说,我想这些细如蛛网的结点,周瓶一定能一一解开,另外,你母亲,应该会知道一些。
阿松摇摇头,说,父亲的事,母亲不会多说什么,起码不会对我说。
她又踌躇了一下,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说,你讲吧~
她说,周瓶,那个人,不能尽信。
我看了阿松一眼,说,何以见得?
如果我说是第六感,你不会觉得荒谬吧?如果我说他的出现有点,怎么说呢……
我懂!他的游戏,为今天的一切开了一个口子。
我有一些问题,想问你,阿松说。
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说,你有没有在游戏中见过“殷慕礼”?
我说,并没有,所有有关他,都是文字带过的。
写剧本的人,好像很喜欢这个殷慕礼,阿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