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夏时锦眼下也是百口莫辩。

    佛珠捻了一个又一个,柳太后看向萧泽。

    “泽儿,你说该如何惩治?”

    萧泽甚是不喜这句“泽儿”,好似他永远是母后身边那个长不大的皇子。

    他看向温常在和那侍卫,情绪平平。

    女人千千万万,且皆是他的玩物罢了,背叛他的,弃了便是。

    若问他愤怒吗?

    当然愤怒,但是并没有很强烈。

    只是恼怒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到底把帝王威严置于何处。

    若问他恨吗?

    本是无关紧要之人,也不是心尖上的人儿,无爱又哪来的恨。

    唯一有的念想,无非是温常在是教会他房事的第一人。

    第一次,意义总是会特别些。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萧泽面色平静地道:“九思。”

    “奴才在。”

    “把这二人拖下去,择日赐死!”

    “是。”

    柳太后继而又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