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老心里一紧，对方要是普通人，他还有拼一把的可能，有南瞎在，还是在墓里，他们一点胜算都没有。
眼神瞥到程朝暮左手边的人，穿着深蓝色带兜帽的冲锋衣，背后有一把刀，突然感觉两眼一抹黑。
北哑，倒斗界的天花板，不止武力，还有下斗能力都是排第一的，有他在没意外。
奈何他们是北哑的敌人，那就有意外了。
眼神惊恐地看着程朝暮，能同时雇佣南瞎北哑的人只有九门中人，其他人能雇佣到南瞎已经算背景强悍的。
九门是他得罪不起的人，除非他以后不混这一行的。
“敢问小姐是哪家人？”
阁老语气变得温和谦逊，脸上是恭敬地表情。
“程朝暮，你应该不认识，你也不需要认识。”
程朝暮对于他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能识相最好不过，省得她动手。
“陈家，九门第四门的陈家？”
听到是程朝暮的名字，阁老眉头一松，刚才恭敬的态度消散，陈家在陈皮死后就被其他几家吞噬。
新家主光有脾气，没魄力，压不住手下的伙计，盘口被抢，第四门已经落败，不足为惧。
程朝暮微笑着看着他变脸，这脸比调色盘还好看，一秒一个表情，看着他又行了的表情，轻笑道。
“我跟九门可没关系，也不是第四门的陈。”
“不是陈家，你怎么能雇佣南瞎北哑？”
阁老不相信她的话，南瞎钱够多就接，北哑可不是有钱就能请的。
“花钱雇佣咯，你雇不起吗？”
程朝暮摆了摆手，眼神疑惑地看着阁老，用一种你买不起的嚣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