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远只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裤坐在床上,精壮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赤裸的胸口处不知抹了什么东西,油润润的,看起来都有点反光。腹部的膏脂也许是没来得及涂抹开,白花花的一坨堆在那里,倒是显得有些糜乱。
“皇叔你受伤了?”沈迁见状连忙松开了手中攥着的纱幔,脸上的调笑表情也瞬间收了回去,紧张的看着谢时远。
沈迁急匆匆地脱鞋爬上了床,他凑到谢时远身边,试探性的在谢时远上身摸索着,想要找出伤口,但他却只摸到了一手的粘腻。
是融化了的膏脂,带了点淡淡的草药味。
也许是受不了沈迁再这么摸下去,谢时远攥住了他的手腕,咬着牙说道:“…我没受伤。”
“没受伤那你涂什么伤药?”沈迁不解的看着他,明显是不相信谢时远的说辞,甚至还主动开口劝慰道:“皇叔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谢时远抿了抿嘴唇,没出声。
毕竟这个原因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不过沈迁眼尖,余光瞥到了被谢时远藏在身后的一个瓷白色的小罐,“这是什么?”
沈迁想伸手去拿,但谢时远却拿散落在床铺上的衣衫把那东西直接盖住了,还推拒着开口,试图打消沈迁的念头,“没什么。”
“朕才不信,”沈迁本来不怎么想看的,但经谢时远这么一遭,他的好奇心都被完全挑了起来,“拿给朕看看。”
谢时远没理他,沈迁就直接伸长了手臂去朝谢时远的身后够。
等到沈迁把东西拿到了手里之后,诧异的挑了下眉,嘟囔了一句,“怎么这药瓶看起来有点眼熟。”
“谢时远,你不告诉朕这是什么,朕可就直接去太医院问了啊。”
见瞒不过去了,谢时远有些颓然的开口说道:“是你上回祛疤的那个药膏。”
沈迁闻言愣了一下,随后视线下意识地向谢时远身上看去,确实是只有留下了伤疤的那些位置才被抹上了药膏,但他是有些不解,谢时远何时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了。
沈迁心里不解,他也就直接说了出来,“用这东西做什么?皇叔你何时在意这些身外之物了?”
沈迁看着谢时远小腹上那些没有涂匀的白色膏脂,觉得有些眼热,他也没纠结太久,直接亲自上手,替他细细地将那些药膏涂抹均匀,顺便还多摸了两下手感颇好的腹肌。
但摸着摸着就有些不对味了,原本只是流连在腹部的手掌渐渐上移,滑到胸口处时一把将那饱满的乳肉给握进了手里,手指不老实的在软韧的肌肉上揉捏着,嘴里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太医说了,这药膏抹上去后要好好按摩一番,才能和肌肤相融,更好的发挥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