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个子说到祝余的哭,着实是令我迷惑的点。祝余的确不是那样爱哭的女孩子,至于我用了她的长枪,她也不会那般小气。她的痛哭,是一种情绪失控的那般哭,就像是情感压抑许久的宣泄的哭。
猛然我愣住了,难道祝余她喜欢我,只是不愿说出来,而压抑在心底?令她崩溃的不是长枪,而是虹云姑娘那句“他时刻把你挂心里”的话。
我将事件脉络逐条梳理开,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那么晓怡姐种种怪异的表现那也说的清,她也喜欢我,她向我告过白。就是在柢山,她对我说“你是我的孙悟空”时,现在她是吃醋了。
“呵呵呵呵,”
想着想着,我不由傻乐起来,大个子闻声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着我。
“唉,王大哥,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很认真的望着大个子问,“我帅吗?”
“你帅个屁——”大个子只丢给我这一句话,继续抽他的“模拟烟”。
我也漠然的靠在帐篷那软软的帐布上,想着下来对于我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如何去应对自己感情。
然而我未料想到的,我此时最大的问题,俨然危及到我的生命。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就听帐外有人言语:“客人好,白帅有请。”
我和大个子几人都应算客人,可是其实够格白帅见的也只有我。我对大个子笑笑说:“哥啊,咱还是帅啊!否则人家的帅怎会见我呢?”
“滚——”
大个子拖着长音说道。
我出了帐来,正看到那名传信的白家士兵,他见我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在前带路。
这时我注意到旁边的帐篷很安静,晓怡姐从里面冒出个头来瞅了我一眼,又将脑袋缩了回去。
我不禁微微一笑,心说她还有心关照我,看来是没事了。
这边的心暂且放下,我就随士兵赶往白帅所在。
她仍在原处驻扎,只是这回撤掉了人墙,这里只有她一个人。